第十九回 天鹅戏水
第十九回 天鹅戏水《长相思》
秀可餐，色可餐，
美景当前不饱餐。
西施哪日还？
山未寒，水未寒。
爱到孤零人自寒。
昭君泪空弹。
“峰哥哥，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
青蛛看着赤峰，水灵灵的眼睛闪着蓝幽幽的灵光。她没读过汉人的成语。她之所以能听懂汉语和会说汉语，也是这几个月凭着自己入耳不忘和天生的灵性，留心听汉人说话和看汉人说话时的表情揣摩学会的。细看青蛛清澈如水的纯情，那黑中带棕红瀑布般直泻腰股的发丝夹着稀疏的青丝，竟然连眉毛、睫毛也是如此，清纯之中就带着慑人心魄的妖魅。除了第一眼看瑶梦馨裸露的身体那次，从来就不会为女人心跳的赤峰，此时凝视着青蛛，心却非常怪异地剧烈地跳了两下，惊愕之竟就忘记回答青蛛的话。
“秀色可餐。就是看着这里的山色秀丽，青云叠翠景色迷人啊，他连饭都不用吃就会饱的。”瑶梦馨正在和李红芳、嫣红、翠花在船楼雕檐下布置饭桌。看到赤峰和青蛛并排坐在画艇船头的舢板上光着脚在撩水谈天笑的欢。心里怪怪的有点悬虚，听到青蛛的提问，就抢着回答解释“比如，我们就要吃饺子了，他面对美色是不用吃的。青蛛，你过来，我们吃饺子。”
“是这样的吗？谢谢瑶姐姐。”青蛛有点疑惑。“那我们天池的景色也很秀美啊，但为什么还会有人饿死？”
瑶梦馨笑着说：“不是人人都能够这样。就只有你峰哥哥一个人练了好色神功能做到。所以，青蛛你现在要过来吃饺子，否则肚子会饿。但峰哥哥是不会饿的。”
“原来峰哥哥练了神功，看到美丽的山水就不用吃饭。”青蛛兴高采烈地赤着脚跑到饭桌边，在瑶梦馨右侧空着的坐位上坐了下来。怎么就真的没有峰哥哥的坐位？
“咦！赤峰哥呐？”翠花正站起来要去搬凳子，转身发现不见赤峰的影子就喊：“小姐。赤峰哥那里去了？他为什么不吃饺子了？”
“谁知道！这几天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死色鬼，你好多天没跟我们一起吃饭了；死翠花！是不是没有他你就吃不下饭？瑶梦馨嘀咕着想，正要站起来说我也不想吃了。赤峰却忽然出现在她身旁，双手撩起衣襟角，衣襟兜里满满装着一堆象李子大小的野果。这些野果有青有黄，青的像剔透的翡翠，黄的像玛瑙般晶莹。
“小胖妹。你和嫣红拿这些玛瑙果去洗一洗再摆上来。”在说话间，瑶梦馨已经搬来一张凳子放在他屁股后面，赤峰也就不客气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嫣红她们很快就把野果摆上来，赤峰拿了一个黄金灿灿的玛瑙果放到瑶梦馨嘴边。“师妹，你尝尝是不是象蜜一样甜？”
“我自己拿。”嘴里这么说，但心里还没吃就先甜起来。野果在嘴边晃，瑶梦馨只好张开口让赤峰把玛瑙果放进去。牙一咬，甜！蜜糖又怎么能跟它比？这玛瑙果不但清甜无比还芳香得令人陶醉。
“我没骗你吧？师妹，再来一个别有风味的。”赤峰左手挑一个翡翠般晶莹的玛瑙果往瑶梦馨嘴边送，右手却伸到她腰里往自己怀里一拥。瑶梦馨发觉时身体已失去平衡靠在赤峰怀里。作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要做什么？想是这么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美滋滋的乐，脸霎地红了起来。脸红了不打紧，但嘴里一咬，一股比精醋还要浓酸而且带着涩味的液汁溜进喉咙。瑶梦馨忍不住机伶伶地打了个噤，牙一紧不觉玛瑙果连皮带核吞进肚子里。嘴里不停地涌出口水，她只好拼命地吞，想叫也不敢叫。真是，心里甜蜜蜜；脸上红彤彤；嘴里酸溜溜有苦说不得。
“酸死我了。”知道师兄又捉弄她，瑶梦馨挣直身体后，圆睁眼睛看着赤峰，非喜非怒非恼表情怪怪忽又情不自禁打了个颤。赤峰想笑没有笑。翠花见状，挑了一个青果子放到嘴里一咬，马上就妈呀地叫起来，“酸！”“酸！”地喊着跑到船舷边往江中拼命吐口水。接着李红芳、嫣红、青蛛也一个样。
“这东西酸的令人打冷噤。小姐！你是怎样吞下去的？”嫣红问着话，其余三人都用惊奇的眼睛看瑶梦馨。
“想不到你们小姐喜欢吃酸你们也喜欢。”赤峰在笑。
“你！”瑶梦馨看着已经笑到捧肚子的赤峰突然的醒悟，举起手就要打赤峰。赤峰闪过身就跑，瑶梦馨起步就追。跳过船舷，赤峰的脚尖在水面上一点一点地往江面下游疾走；瑶梦馨也衣袖飘飘地在江面上飞奔着追赶。
“天池雪雕，天池雪雕！”青蛛看着一白一青如雪雕在水天上飞翔的身影兴奋地欢呼起来。“我最喜欢看雪雕在天池的水面上飞。”
翠花羡慕地流口液。嫣红拍拍她圆鼓鼓的臀股，说：“翠花，我们太懒了，小姐每天都比我们早起一个时辰练功的。”说着又看看自己的胸。有点气恼：它们为什么会涨的越来越快？想着不觉脸红起来。再看江面时，赤峰和瑶梦馨已经不见影踪。
“师兄，你在看什么？”
翠花她们还在眺望，瑶梦馨他们已经在数里外江心的一块瞧石上肩并肩地坐着。这是她跟赤峰认识以来第一次心情欢愉闲逸的坐在一起。因为瑶梦馨自从妹妹被人掳走后，一连串的遭遇见闻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令自己的心情一直都没有安静过。现在好了，妹妹找到了，麻烦的事也告一段落。没有牵挂烦扰，人自然就轻松许多。她有点陶醉地说：“师兄，这地方真好。”
“山水自然，不都一样吗？”赤峰谈谈地看着江面上晃动的青山云影。“自然里有风雨雷电，就象人情里有喜怒哀乐。江河风平浪静的时候是很美丽的。就象师妹现在，心境澄明就显得更可爱。”
瑶梦馨说：“你就会油嘴。之前的我就很令人讨厌是不是？”
赤峰诡秘地笑。“讨厌说不上。但动不动就要杀人或自杀，血腥味重不多不少都有点令人恶心。还会令人担心牵挂。”
瑶梦馨问：“你担心什么？又牵挂什么？”
赤峰道：“担心你杀我啊！你知不知道？在那些日子里，我做梦都在提放着你那些烂石头。而走远了又牵挂着你会不会自杀。”
“扑哧！”瑶梦馨笑了，笑的象桃花般灿烂。“那里是烂石头？这是你娘传给我的玛瑙石。玛瑙石，这名字多好听。”
赤峰道：“名字好听又怎样？很多东西说来好听，而现实里它们往往是要人命的家伙。”
“家伙？你总是没有一句好听的话。”瑶梦馨看着赤峰。“但回想起来你说的也许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已没有想过要杀人了？心情也越来越轻松。”
“心里没有欲念就没有负担。”赤峰道：“师妹，其实有的人真的是该杀的。只是，师傅师伯他们，还有大和尚都说，不到迫不得已都不要杀人。特别是对那些并非狂凶极恶之人。你能狠心杀人，不证明你也是恶徒么？”
“嗯！”瑶梦馨忽然娇柔无限。“我听师兄你的。嘻嘻！不想那么多事情，不在乎那么多的得和失的时候，人就真的很舒服。以后什么都有师兄撑着，不用我瞎操心。”
赤峰道：“别那么美！不想事情脑子会长锈人就会变大笨猪；我想，是自己的东西，还是要争取的。什么都说不在乎会饿死你。”
“嗤…嘻嘻！”瑶梦馨忽然窃笑：真是名师出高徒。满嘴的道理却不通。
“你笑什么？”赤峰不明所以的问：
“听你刚才的说话，就象那臭和尚，满口两头都不到边的道理。”
大和尚？瑶梦馨想，你要做大和尚，我可不要做老婆婆。不！我不要你做大和尚。我为什么净要想这些东西。不好！忽然间又面红耳赤。他千万别运心有灵犀功知道我想什么。不过知道也好，省得你傻乎乎的不知道我的心意。看到瑶梦馨的神情象天上的云霞一样变幻，不用施展心有灵犀功赤峰也能知道个大概。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收敛。“师妹。这世界上那有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很多事情，佛也说不清楚。我想，能顺自己心意又不损害他人的利益就是真道理。”
我以后会顺你的心意。但你不能伤我的心。想着想着瑶梦馨又扑哧地笑了起来。我为什么总是有这些怪念头。这就是心魔吗？怪不得人家说我是魔女。看到瑶梦馨在不时地偷偷看他，赤峰真的想默运心有灵犀功走进她心里，看看这魔女在想什么。“不要。”瑶梦馨好像发现状况有异，突然惊慌地说：“师兄你说过永远都不会对我用心有灵犀功的，那可不许懒。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赤峰愕然：“是啊！，怎么就忘记了；师妹，对不起，我刚刚用过了，那该怎么办？”
“妈啊…不！那可不行。”瑶梦馨羞得双手捂住脸转过头。“哎呀！你，你怎么就不守信用，我以后不敢走近你不跟你说话了。”
“嘿嘿！骗你的…我怎么会呢？我对师妹你说过的话，是一生一世都不会违背的。”赤峰搭过瑶梦馨的膊头往自己身上扳。瑶梦馨假装抗拒着。赤峰又道：“师妹，你是不是还在想你的相公我哥呢？”
“不是你哥…”瑶梦馨一急就被赤峰扳倒靠在他怀里。她挣脱坐直，道：“关，关你哥什么事？”
赤峰继续逗瑶梦馨。“不关我哥的事那关谁的事？”
“谁的事也不关！都是我自己的事。好好的，我，我…”瑶梦馨此时已知道赤峰在逗她。猪，如果你哥是我相公，你现在岂不是在调戏嫂嫂？想着想着又笑。嗔骂：“真笨”
“小姐。你们在做什么？”翠花在远远地喊。
噗通！
听到翠花的喊声，瑶梦馨心一惊双手一推，就将正在把身体靠过来的赤峰毫无预兆地推下江里去。
嘻嘻！活该。瑶梦馨正在好笑，却看到赤峰在水里一浮一沉地，双手向上乱招，十足十像廖国才溺水的状况。师兄不会游泳？是啊！是从来没有看过和听说过师兄会游泳，来不及细想她立即跳水里去。瑶梦馨是非常懂水性有水中救人的经验的，她迅速绕到赤峰背后，急慌慌地一个手在扳水一个手伸出去要把赤峰横胸抱住，是抱个正着了，但糊里糊涂的自己也被赤峰忙乱中面对面地抱紧，连扳水的手一起被抱住。
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在后面抱的，怎么就变对面来了？瑶梦馨被抱得紧紧不能动弹，跟赤峰一起慢慢沉到水底里去。惨了惨了！虽然沉在水里，但她毕竟练过吐纳内功有相当的火候一时之间仍能屏住呼吸不至于受溺灌水。一边沉一边想，自己心急犯了水中救人的大忌，溺水者遇物必然拼命抓抱缠乃求生本能。只是自己被抱的姿势又会是这么巧的双手想动一下都不能，而且还有一个腿被他双腿夹住，只有一个脚踩水是毫无作用，会越踩就越加快下沉速度。开始瑶梦馨还能在水下冷静地想问题：师兄是不是又在捉弄我？但当她感觉到赤峰正在咕噜咕噜一口一口地灌水的情况绝对不是假装的。渐渐地瑶梦馨发觉自己也开始憋不住了。为什么这里的水会这么深，总是沉不到底？如果沉到底自己的脚一蹬，准能浮上水面换气，一换气又能支持一会并能向翠花她们呼救。
“小姐。你们在那里？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翠花已经在上面叫。
死了死了。怎么会这样？瑶梦馨想，你这死丫头，还不快点下来救我们。死了死了，我憋不住了。动都不能动，瑶梦馨已经绝望。也好，能跟师兄拥抱着见龙王也是一件美事。生死逍遥，瑶梦馨本来是一个洒脱的人，在玄天移魂八极阵已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她把沉水后一直都用力挣着试图挣开赤峰的手放松，软软地让赤峰抱着，能活动的腿也把赤峰的腿钳住。她知道自己只要灌进第一口水以后会失去意识。她要趁清醒之时好好享受人间美好的最后一刻。
憋不住了。如果水在鼻子里呛进去尸身脸会发黑的。瑶梦馨闭上眼睛慢慢张开嘴巴，正要吞水不想嘴巴被另一张嘴封住并有一股暖暖的气流从自己的口腔贯入直输丹田，接着就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在哔哔卜卜响起来好像在移位，响声过后竟然觉得自己全身从未有试过的温暖舒畅。她慢慢睁开眼睛，原来他们的头已经浮出水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到师兄正在黠黠的看着自己。
“师兄！你有没有事？”瑶梦馨还未回过神第一句话就问赤峰有没有事，令赤峰马上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
“笨猪猪！师兄又怎么会有事？”赤峰怜惜地轻轻拥着瑶梦馨。“你怎么就不会想一想？就算师兄真的不会游泳，但闭四五个时辰的气是绝对没问题的。”
瑶梦馨的双腿还在钳住赤峰。“人家心里一急，那里会醒起。听到你在灌水心就更加慌了。都是你捉弄我…呜…”想到刚才要死的惊险过程，她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师妹，是师兄不好。是师兄吓着你了。”瑶梦馨一哭，赤峰就慌起来。他拍着瑶梦馨的背，把瑶梦馨抱得更紧。
天气炎热，看到小姐在水中被赤峰哥抱住，嘻，赤峰哥又在捉弄小姐了。嫣红和翠花想都不想就脱光衣服跳下水。她们不再忌讳赤峰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之前早就被赤峰看过，之后又天天在一起多次游泳都因意外在赤峰面前裸露已习以为常，主要还是潜意识里已经当赤峰是自己的男人。青蛛在天池边长大水性比瑶梦馨她们还要好。最近被迫天天都要在黄国才廖再青前面脱衣服跳裸舞。其次是她虽然发育的很好，但毕竟年纪还小男女有别的意识不强。见到嫣红她们脱光衣服下水，她也想都不想跟着脱光衣服跳下水里。
真不懂事，三人乐呵呵地向瑶梦馨他们慢慢游过来。听到瑶梦馨突然哭起来，翠花和嫣红非常诧异，停止了前进。因为她们从来就没有听小姐哭过，都在想：赤峰哥经常捉弄小姐，小姐被捉弄已经从气恼渐渐地变成欢喜了。常常乐滋滋地故意让赤峰哥逗着玩她。但现在，赤峰哥好像在很疼爱地抱着小姐小姐为何反而哭了。是不是她们刚才已经在水中已经那个什么的？至于那个什么，虽然没有经历，但从龚莲的哭诉和李红芳她们的控告里，而且嫣红和翠花都快十六岁了，不多不少都应该懂一点人事，想着竟然觉得有点失落。
想着小姐和赤峰哥已经那个，嫣红和翠花的心在蹦蹦地跳，居然还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她们哪里知道瑶梦馨在水底里又经历生死过程。她们游到离瑶梦馨他们三丈外的瞧石旁停了下来；而青蛛却心无邪念的一直游到赤峰他们面前。“瑶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瑶梦馨停止了哭声，放下钳住赤峰的脚推开了赤峰，转过头看着青蛛时眼睛一下子就睁得大大。青蛛已经站稳。肚子眼以上的身体露出了水面。羊脂细嫩而骨感的胳膊；修长润滑的玉臂；胸腹雪肤平顺，双峰均匀傲挺菊豆尖圆饱满。虽然都是女人，瑶梦看了也觉心魄微动。
看到瑶梦馨惊诧地看着自己，青蛛不明所以地说。“姐姐！你又怎么啦？”
瑶梦馨在青蛛的问话中回过神。不能让他看下去，正想站起来要挡住师兄的视线，但赤峰已消失了影踪，于是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瑶梦馨不知道，赤峰虽然练了佛门神功定力非凡。但先是瑶梦馨令他心跳，接着是嫣红翠花娇嫩的身体在眼前晃动令他幻想；现在一看青蛛的身体却不得了，血气上涌有点晕，如再不离开，不丢魂也会失魄。
“青蛛妹妹。我没什么，你实在太美了看得我发呆。”瑶梦馨回答了青蛛的话，又对正在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的翠花和嫣红说：“翠花、嫣红，你们又怎么啦？还不快点过来愣愣在做什么？”说完伸手想拉青蛛又马上神经质地缩回手。
“瑶姐姐。不是男人抱我是没有事的。”看到瑶梦馨的神情，青蛛说着伸手拉着瑶梦馨的手，双双往翠花她们所在的瞧石游过去。
“翠花，你们的神情怎么就变得怪怪的？”看到翠花她们看着自己的神态实在有点怪异，瑶梦馨忍不住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嫣红说：“小姐。没出什么事。只是觉得小姐春风满面的比牡丹花还要娇艳，我们有点羡慕。”
“就知道贫嘴！”瑶梦馨一边说一边脱衣服。穿着衣服游泳总是有点不畅快。
翠花说：“不是贫嘴，我们从来不说谎话小姐是知道的。咦！赤峰哥呢？又怎么不见了？”
“又赤峰哥？”瑶梦馨骂道：“臭丫头不知道害羞。你脱得光溜溜，还想让他走近来看个够是不是？”
“小姐！你是知道我不会想这些的。小姐你刚才不都跟他抱在一起，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翠花说话从来就不藏机心。现在一急，就说出好象不该说的话。
嫣红见状，故意逗翠花。“翠花。你说什么话，听语气好象要跟小姐抢人。”
“死嫣红胡说八道。”翠花急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瑶梦馨。“小姐。我真的不想这些，嫣红在冤枉人。”
“没有没有！那里有抢不抢的你急什么？刚才是师兄捉弄我假装要溺死了沉到水底里去。我以为救不了他连自己也搭进去，回想起来害怕才哭的。”
翠花道：“小姐。我真的没想过什么。只是觉得赤峰哥好玩而已。死嫣红你不是也说过，有赤峰哥在的时候心里特别踏实吗？”
瑶梦馨笑：“这不都很正常么？在这荒山野岭危机四伏，我也是觉得有赤峰哥在心里才踏实。翠花嫣红，我们是好姐妹，就算你们真的是喜欢上赤峰哥我也会让着你们的。”
“小姐。”听到瑶梦馨这么说，翠花忽然眼红红地流出眼泪。“小姐。你对我们好当我们如亲姐妹，我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只要是小姐的，我们又怎么会跟你抢东西。”
“好了好了，小胖妹别哭了。你的赤峰哥是人不是东西。”瑶梦馨学着赤峰的语气，却在水底里偷偷伸手要揪翠花的屁股却揪错了地方。翠花被揪的捂住下小腹忍不住嘻嘻的笑。“小姐。你，你比那猴子还要色。”说着仰头往外面江心仰躺着游了出去。
“翠花。你要小心点，别游江心里去那里水很急。”瑶梦馨说着把衣服放到礁石上，跟嫣红一起追翠花去了。青蛛却把瑶梦馨的衣服捧在胸前，双腿一蹬身体直直地向花艇游去。青蛛这个游水的姿势很奇特。她只用双脚踩水，上身前挺着全都露出水面直到股沟下，一扭一扭的就像小企鹅被赶急竖起身体游走的姿势，一下子就游到足有二十丈距离的画艇船头下。她把衣服抛上船头甲板，一直在看着她们游泳的李红芳的脚下。“大姐。你替瑶姐姐把衣服收好，游完泳我回来替她洗了晾。”说完又以同样的姿势游向瑶梦馨她们。
青蛛的腰肢屁股快速晃扭但身体胸部以上却直挺挺的不动，加上她如妖魅般的清丽脱俗，就一条美人鱼在江中行走。瑶梦馨又一次诧异轻轻惊呼。忽然想，这青蛛来历举止处处透着神秘，还是早早送走她为妙。看到瑶梦馨她们又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青蛛说：“瑶姐姐。这种游泳姿势是我在天池游泳时，看到那些小天鹅在水中玩耍，就模仿着它们学来的。我现在就教你们，很简单一下子就能学会，你们看好了。”说着，双脚一蹬就走了出去，很快就转了一圈回来。瑶梦馨她们自然都看地仔细。
“瑶姐姐。这种游泳姿势的要点是左右身体要竖直并微微向前倾斜；双脚轮流踩水时放松脚曲，脚板竖提平压用脚底踩水的速度越快越好。剩下的注意身体平衡就行。”说着，青蛛还把脚伸出水面，把双脚踩水时收发的动作要领，和呼吸换气的辅助说了一遍。毕竟是学过武术轻功，瑶梦馨依着青蛛教的办法在水里走了两圈，就能露出肚脐在水中游走。再走两圈，水面已经在小腹之下。而嫣红游走了几圈，这时也能踩水露出小腹。
“小姐。我不行！”翠花练的最卖力，但走来走去，就连头也在帮忙不停地摇手肘也在协助不停摆，带动胸前的小兔兔也在跟着身体拼命挺动，结果踩的水还是下不到肚脐眼。
“翠花姐姐。上身尽量不要动，将全身力都用在脚板部位。脚板向下踩时要尽量摊平，往上收时要尽量伸直。”青蛛在不停地提醒指导。
“哎呦！我这死肚子为何总是收不进去。青蛛，你说该怎么办？”翠花在娇嗲地笑喊。“嘻嘻嘻！还是不行，我真的笨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翠花那可爱又滑稽的样子，瑶梦馨她们忍不住要大笑。但是，有人抢在她们前头先大笑起来。“哈哈哈，小胖妹，我的好娘子，让相公来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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